可以动手。
三天后，李老眼圈有点红后面跟着人将中间的盒子递给连月，李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去。”
连月低头，看着盒子侧面有些淡淡的血迹，心里一紧将盒子握紧：“嗯。”
将盒子递给连月后，李老又匆匆离开，连月只觉得盒子太重了，压在心脏上让连月夜不能寐，每天只安睡三四个小时就爬起来做实验。
因报纸上的那则消息，国内形式突然紧张起来，不少国外的政客也在盯着，想趁机扑上来狠狠咬一口。
杨老对计算机也算是有些研究，亲自下来协助连月的实验，上面为了此次实验专门给连月播了一间实验室，让她不用和其他研究院挤一间实验室。
“用激光切割机和普通切割机有什么不同吗？”
“激光拥有高度的空间和时间相干性，其他切割机怎么能相比？”连月手在资料上迅速翻动，一边回答道。
杨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两个词，“相干性？”
这些对连月来说相当于1+1的问题，于是也没停止手里的动作，在找到资料后一边动笔一边回答：“时间相干性就是发出一点光源，在光源经过不同的区域的时候，因为时间差所产生的干涉现象。”连月抿了抿唇道：“这个光源就是可见光，平日里你们见到的有紫外线光和红外线光。”
这一说杨老就明白了不少，“但是这个可见光有什么用，在这里？”
“一般原子在受到光照时候，会在加热或者微粒碰撞后，吸收
其中外来光的能量，然后使能量较低的基态增强为能量较高的状态，这就是激光被激发的高基态状态。”
说着连月将话题扯了回来：“在电子原子在激发的状态时候，可以不受外界的影响，这个你懂？”
“它更稳定，而且原子光子的数值那么低，那么意味着激光切割可以将数值缩小到......”杨老边说边紧紧盯着连月。
连月肯定点点头：“对，激光切割，意味着数值可以精确到和原子光子般大小。”
杨老倒吸了一口气，再看向实验不免更加郑重了些。
因着其他人对这个项目帮不上太多忙，虽说杨老也在协助，但是连月也不可能让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和自己一样整天在辐射里穿梭，所以连月不得不自己承担大部分的实验工作，缩短休息的时间。
连着近一个月休息三四个小时脑子也一直处在活跃期，连月现在的脸色有些惨白，眼底挂着严重的黑眼圈，唇色有些泛白。
杨老将人送来的饭菜递给连月：“先吃两口再做。”看着连月轻叹一口气：“等这个实验完成，你好好休息几天。”
连月将手套取下轻笑道：“顺便将那个傅修安送来给我唱两句。”
杨老大笑着应下：“行！”
开过玩笑气氛缓和了些，连月接过饭菜微微垂眸道：“过几日是不是有个国际会议。”
杨老嚼完嘴里的饭菜咽下去，“对。”
“实验得加快了。”这次的实验成果能否在会议之前完成，能否在会议中展示对现在形式来说极为重要。
连月看了看试验台，有些担忧：会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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